薛恒皱着眉,喝了一口,发现度数有点低,但味道没白山形容的这么不堪:“味道还不错。”
“但它的价格侮辱我华城最土豪小绅士的名号。”白山冷笑道,“你个土包子是不懂的。”
土包子不跟他争。
没多久,李来诚惶诚恐的跟着经理的步伐走进来,但是当他看到包厢房内坐着的薛恒后,大概是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无妄之灾,于是也就有恃无恐,“薛先生,您有事找我?”
薛恒慢悠悠扫他一眼,“傻孩子,你卖酒给谁都忘了吗。”
经理往李来的肩膀拍一巴掌:“该怎么说话都忘了吗,怎么能对客人用这种语气。两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李来是新进来的服务生,这样,你们有什么……”
“经理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这酒的问题我要亲自跟他谈。”白山打断经理的求和,见他还没离开,不耐烦道:“他是个男的,能被我占什么便宜,又不是女的,还怕会怀孕吗,赶紧出去吧,我跟人理论的时候,最烦有人围观。”
“整的跟三姑六婆围观打架一样。”
经理无奈,他倒是想留下来,但是却被白山连嫌带骂的赶出去。
薛恒:“李来,你本事不小啊。居然敢找记者在背后抹黑我。”
李来本来还很理直气壮的,但是在听到薛恒开口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有些慌张,条件反射的反驳:“我没有。”
等一下。
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暗处联系记者——他记恨薛恒开除自己后,居然还让警局罚了自己几千块,这是他没办法迈过去的坎:“要不是你报警,我根本就不至于会赔钱。”
薛恒抽烟,缓缓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李攀砸我的店,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练赔偿款也分期付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