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薛恒,“是你先来找我麻烦的。”
陆容白对他恨的咬牙切齿,但却奈他没办法,他不知道薛恒跟魏宗晋走到哪一步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动薛恒,免得给陆家招祸,“你到底想怎么办。”
“我只要你别再来烦我。”薛恒见对方半天也说不出有用的信息,正欲起身离开,却被陆容白再次拦住。
陆容白拦他,“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到前男友的婚后生活被搅合得天翻地覆吗。”
薛恒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现在没人搅合,他们也闹得天崩地裂。”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需要陆容白的帮忙。
陆容白脸色难看,他没想到薛恒软硬不吃,这令他很挫败:“如果曝光隐婚让你们不在乎,可要是魏宗晋有病的消息传出去,他的位置可就难坐稳了。”
“陆容白,你的脑子不过如此。”薛恒看他,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以魏宗晋的身份地位,只要没出现政治性错误,你说谁敢明目张胆曝光他的私事。”
“报社要是知道国安局魏副局的脑子有病,他们该恨不得大告天下吧。”陆容白可能是气疯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薛恒:“华国每年都要拨款为公务人员做身体检查。身为领导,你说他的身体状况真的能瞒住上面的人?可笑。”
陆容白没想到这茬,一时神色恍惚。
“更何况,最想藏着掖着不被大众知道的人,应该是上面的人。”薛恒的回击招招充满杀气,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陆容白脸色苍白,“他可能会因此丢掉工作。”
“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薛恒懒洋洋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当然,跟你更没关系。”
陆容白正视薛恒,经过这几次交手,他不再认为对方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反而重新审视对方,“难道你就不在乎丢掉工作后的位置就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