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阙应道,然后看到了青年再度行过来拉了他手臂的身影,“好好走路。”
“不要。”乐幽说道。
宗阙:“……”
棋盘放出,双方落子,乐幽自不是对手,每每宗阙落下一子,他便需思索许久,才能犹犹豫豫落下一个,然后再度无路可走。
一盘结束,真是输的七零八落。
“师尊,您为何连棋艺都如此厉害?”乐幽不解。
明明是同样的棋盘,同样的子,他就是无半分生路可言。
“耗费时日多。”宗阙伸手,将双方棋子复位道,“再让你十五目。”
“多谢师尊。”对面原有些输的没精神的青年瞬间有了笑模样。
然后输了一整晚。
……
“师尊您先休息,待徒儿磨砺了棋艺再来寻您下。”乐幽从房间内退出,吐了一口气,将输了一晚上的郁闷吐了出去,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设出结界,他行至桌边,提笔写字。
秘密可以保守,莫要再出逃,否则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