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说不相干的人?”周不渡欲哭无泪,“你一直这么害羞,难怪总是被我欺负。”
“我想……你怎么忽然就不害羞了?”右边的越千江亲吻周不渡的梨涡,“之前抱我时都会脸红。”
周不渡理智崩断,真的受不住了:“我不做你的徒弟了,我是你的糟糠之妻。师父,你不会嫌弃我吧?”
左边的越千江说:“各论各的,做师父的不能那么禽兽。”
右边的越千江贴在周不渡耳旁低语呢喃:“我很快就能完全恢复,抽空去一趟业海,准备妥当,到那时,在那里,我们不用再顾虑任何事。”
周不渡不依不饶:“可是变都变出来了,多浪费啊,就来点儿……不那么禽兽的?”
“不成。”越千江不为所动。
“师父。”周不渡抱着右侧的越千江,在他颈间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同他耍无赖,“小师弟,阿越……”
“别喊了,我不想让你难受。”左边的越千江强行把周不渡的脸掰向自己,用吻封住他的嘴。
右边的越千江抚摸着周不渡的腰,一路向下游移,在他耳旁低语:“你的小名,是怎么读的?”
“koлr。”周不渡从接吻的间隙用发颤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