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源:“是,又不是。”
金雪瑕:“有什么隐情?”
李清源:“那两个骗了令慈的男人,是假道士,真无赖。据说,他们是受人指点才去你家行骗的,发财之后,成日招摇过市,东西被抢了,人也被杀了。你母亲被骗走的细软,大都落到了别的流氓手里,小弟只找回来这么一些。”
“未必是抢劫,或许有人想要他俩的命。”金雪瑕总觉得不对劲,“那个指点他们的人,有线索么?”
李清源:“对不住,实在查不出来,隐约听说是一个女人。”
“无妨。”金雪瑕点点头,说罢沉默良久,而后,将包袱里的事物分作四份,把其中一份推到李清源面前。
“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吗?”李清源把东西推了回去,只挑出来一个小小的长命锁,挂在自己脖子上,“你欠我的情可得记住了,查这些旧事费了我好些人脉。”
“无以为报。”金雪瑕抱拳行礼,提包袱,起身往外走。
“报什么报?说得恁难听……”李清源连忙追出门,“都不关心关心兄弟!哎,你有什么打算?”
金雪瑕却已混入人群,隐匿踪迹,后影子都不见了。
李清源无可奈何,回到厢房,坐在金雪瑕先前坐过的椅子上,握着自己满满当当的酒杯,碰了碰他那空空的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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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越千江恢复活力,当先带着徒弟把山门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