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烨眸光微冷,“你说什么?”
君容举起俩人十指紧扣的手,坚定而无畏的说:“太傅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江山和权力,她不稀罕与你为伍,她想要的你给不了她,你只会反复的伤害她。”
萧钰此时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耳边也只能听到微弱的声音,但君容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她的耳中,她欣慰的笑了,不愧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果然懂她。
花烨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眸光彻底冷了下去,唇边的笑意也荡然无存。
“君容,这个时候激怒我,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
“激怒你?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今天你想带走太傅,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若不是她,你算个什么东西?”
君容轻笑一声,挑衅的看着他说:“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我只是太傅最喜欢的长欢而已。”
花烨气息一沉,再也忍不下去。
“既然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他漂亮的绿眸里波光荡漾,看向萧钰的时候,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可更多的还是势在必得。
“阿钰,过来,来我身边。”花烨伸出手指冲着萧钰勾了勾。
萧钰的意识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她怔怔的挣开了君容的怀抱,向着花烨走过去。
“太傅!”君容一惊,忙伸手去拉萧钰。
萧钰侧过脸,面无表情地举起匕首,就这样向着君容的手割了过去。
君容下意识的往回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那双曾经清澈凛冽的眼睛,失去了光彩,麻木空洞的像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