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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太傅生在正常的世家里,她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吧?

一时间君容竟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萧钰没想那么多,她问:“是嫡子吗?嫡长子?”

“对,这个孩子是宁国公第一个曾孙,是嫡出的,所以宁国公很是重视,大办了一场,整个京都的世家贵族他都邀请了一遍,大部分人都去了,只有个别的没去。”

红衣遗憾的说:“可惜属下没能亲眼见到那本盛景,只是听下面的人说当时整个宁国公府红绸彩灯高挂,热闹非凡,鞭炮声锣鼓声响了一天一夜呢。”

萧钰没理她,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宁国公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

自荣国公倒台以后,他就一直韬光养晦,很少再提出什么尖锐的意见,在朝中几乎算半个隐形人了。

可这次他明知道绥州雪灾严重,民怨沸腾,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大操大办曾孙子的满月酒,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怪。

难道是他真的太看重这个曾孙子了吗?

“太傅在想什么?”见萧钰久久不说话,君容忍不住问了一声。

“我在想宁国公此举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萧钰眸光微沉。

君容说:“这个只有派人去查了才能知道。”

萧钰点了点头,没再纠结此事,拉着红衣问了几句朝廷内外的动向,没听出什么异常,就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放你几天假,想干嘛干嘛去,剩下的事交给寒衣他们就行,你出去的时候把寒衣叫进来。”

“是!”红衣松了口气,她假扮皇上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鬼知道她在这个寝殿里待了半个月,不能随便出门走动,是怎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