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吴千秋疑惑不解:“大人,王爷?你们怎么不走了?”
寒衣瞥他一眼,余光忽然瞥见村子里出来一个拄着拐杖佝偻着背的白发老人,他一步三晃的走过来,站在大道中央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不进来?”
说着他低下头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你们——咳咳,可是嫌这里太破了?”
吴千秋撑起笑意往前走了两步:“这位老伯,我们是——”
“不是嫌这里破,只是嫌这里的人……不干净。”
寒衣打断了吴千秋的话,冷声对老人道。
吴千秋一愣,诧异的看着寒衣。
老人笑了起来,“这位小友说的话,老夫怎么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寒衣缓缓的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刀,其余人见状当即围上来,亮出了自己的兵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寒衣统领既然拔刀了,那就说明对面的是敌非友。
“大人这是要对老朽动手?可以,但你要杀我,总得给我个理由,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寒衣没说话,他身后的萧钰却看个分明,她哂笑说:“昨夜去知府衙门探路的就是你们的人吧?你们一直盯着我们的动向,知道我们要来这里,便先行一步,在这里埋伏。”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话音落下,对面的人脸色不变,仍是固执的说:“小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埋伏不埋伏的,我就是想请你们进来做客而已,你们不进来就算了,还拿着刀喊打喊杀的,这是什么道理?”
“道理?和杀手还要讲什么道理?”
萧钰伸手指了指他的脚下,“你扮也好歹扮的像一点,一个七旬老者,拄着拐杖,这地上除了拐杖的痕迹,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你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