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大言不惭,刘问气的脑袋顶上都快冒出烟来。
萧钰冷眼看着这一切,听着俩人对峙,心里大致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
萧钰抬手:“都闭嘴。”
刘问一怔,虽然还没骂够,但见萧钰神色不虞,便讪讪的闭上了嘴,退到后面去,“是。”
苟不远仰头看着萧钰,仰的脖子都酸了,忍不住低下头,就听头顶传来萧钰淡漠的声音:“把他给本王抓起来,扔到州府衙门的大牢里去,玩忽职守,造成今日局面,失察之责跑不了,至于后面的,待本王查清楚了一并结算。”
“是。”
寒衣得令一挥手,后面上来几个玄衣卫的人,扭着苟不远的胳膊就把人给架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萧钰,一边蹬腿一边喊:“王爷你不能抓我!我好歹也是一州刺史,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抓我?这于理不合,于法难容!就算你是王爷,你也不能如此猖狂行事!”
萧钰冷笑一声,“本王奉旨前来赈灾,有先斩后奏之权,你不服,等你无罪释放,能活着走出绥州再去御前告状不迟。”
她瞥了苟不远纵欲过度的脸一眼,随即像被刺到了一般移开视线,“堵上他的嘴,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