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是累坏了,这一路靠着一口气吊着,如今气散了,人可不就不行了?”
“那绥州的事……”
“信上写的很清楚了。”
萧钰听着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四指蜷缩,在小几上重重的扣了一下:“好了,都住口,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信呢?”
她平静的目光环视一周,所过之处,那人当即闭上嘴。
丞相起身双手把信呈给了君容,说:“陛下,这是那小吏送来的信,请陛下过目。”
“嗯。”
君容接过来展开一看,眉头立刻皱紧,难掩愠色。
“雪灾已一月,朕竟然才收到消息?绥州的官员都在干什么?就算大雪封路,在雪上爬也该爬出来了!难怪绥州灾民暴动,那些没用的官员都干了些什么?”
他狠狠的一拍扶手,底下的众臣心也跟着一跳。
齐刷刷的跪下劝道:“陛下息怒——”
“闹到这般地步,你们要朕如何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