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录沉吟片刻,坚定的摇摇头:“当初事成,所有的证据就都销毁了,邴州那边更是烧的寸草不生,也不知道他怎么命这么大,居然还跑出来了,不过跑出来也好,死个干净,永绝后患。”
他阴狠的眼神与方才大相径庭,赵景怀却见怪不怪的点点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你最近就别出门了,免得被盯上,这件事我会去处理。”
“儿子明白,辛苦父亲了。”
赵景怀站起来,摇摇头,“回去歇着吧。”
“是。”
赵录站在门前缓了缓,换上了往日里的和善模样,这才推门而出。
……
大同书院在京城外的逐鹿山半山腰上,山门十分气派,门口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句话:“文生而为傲骨,不向权势折腰,宁为两袖清风白衣人,不做趋炎附势红裳狗。”
萧钰看了一遍,轻笑道:“有趣,这是何人所题?”
扫地的书童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上下打量了萧钰几眼,“你是何人?”
寒衣上前一步,拿出自己寻机司的令牌,书童皱眉:“怎么又是你?上午不是来过了吗?”
寒衣见他语气不善也不恼,扬声道:“我拿了陛下手谕来。”
书童:“……那他呢?”
寒衣见他伸手指向萧钰,眸光一厉:“放肆,这是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