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早一点给我啊,我们离得这么近,或者你最后一个送,等到宴席结束的时候只给我看。”
君容期待的盯着萧钰的眼睛,他虽然有点害羞,但眸光却很坚定。
萧钰缓慢的眨眨眼:“所以陛下想要的不是礼物,而是特殊,对吧?”
君容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太傅真的是,知道就知道,非要说出来,这让他怎么回答呢?显得他好小家子气啊!
萧钰见他眼神飘忽不定,知道说中了,得寸进尺的凑近些:“好,那我一定送给陛下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毕竟陛下是最特殊的那个。”
她刻意咬重的字音落在君容的耳朵里,让他又羞耻又难以遏制的高兴。
“对了,太傅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君容感觉脸上的热度消散了些就转了回来,萧钰已经向后一靠,斜倚在软榻上了。
“我吗?应该是十二月初四,月份上来说,刚好比你小了八个月。”
萧钰难得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吃饱后的餍足感,显得很平易近人。
君容很是喜欢这种俩人闲谈时的氛围,他卸下了一国之君的架子,掰着手指算了算,小声嘀咕:“那我和你其实也没差太多,算起来,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
“算是吧。”
君容隐秘的开心起来,萧钰却觉得有点困了,她昨夜没怎么睡好,此刻房间里温度和味道都刚刚好,困意上涌,听着听着,她的眼皮就慢慢的垂了下去。
轩窗半开,午后的光从窗沿洒下,暖融融的带着一股春草的味道,熏染着人的万般情丝,悠闲的风自枝头逛过,不知招惹了哪朵芳心,只见一瓣桃花兜兜转转落在了萧钰素白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