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落在君容眼里,就是心虚了。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俩人:“卢爱卿,何爱卿,今儿这是怎么了?嘴上贴了封条?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当着朕的面,你们也敢隐瞒?”
“下官不敢!”
卢胜明忙告罪:“陛下恕罪,下官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此事说起来牵扯甚广,下官张不开嘴……”
“卢大人,你是京都的父母官,你若是张不开口,如何为百姓伸冤?不如,咱们换个伶牙俐齿的来?”
萧钰似笑非笑的看着卢胜明的官帽,看的卢胜明头似悬刃,立刻叩首,“是——”
何利在一边吓得不轻,萧钰余光扫过来尚未开口之际,他就先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口气说了:“下官让衙役们拿着匕首挨个铺子盘问,最后在一家首饰铺子里确定了买主的身份。”
“说吧。”
君容靠在宝座上,紧紧的盯着他,卢胜明接话:“那铺子名琢玉,是百年老字号了,专门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那匕首就是从那儿卖出去的,说是从大漠运来的匕首,大乾十分少见,随身带着可以辟邪招财。”
“匕首招财?这话朕还是头一次听说。”
“谁说不是呢!”卢胜明继续道:“一般人听见这话肯定嗤之以鼻,没人会买,是以那匕首在店里放了一个多月都无人问津,后来有个公子偏生就瞧上了这匕首,花高价买了下来。”
“别卖关子了,说!”
君容被他这磨磨唧唧的模样弄烦了,低喝一声。
卢胜明一激灵,脱口而出,“就是永平侯的嫡三子,赵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