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扯着她的袖子上下打量,见她身上有几道血痕,却没有伤口,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陛下别看了,这些血都是别人的,不是我的,我有玄衣卫,无妨。”
她眯了眯眸子,唇边挂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怜花宫那人说我的杀机已过,日后井水不犯河水。”
“啊?”
君容怒极反笑,“算盘打的倒是好,他们的规矩是两次,我可没这规矩,刺杀太傅的仇,我都记着呢,日后若是被我找到他们的老巢,定要一把火烧干净!”
“陛下倒是和青衣的想法不谋而合。”
萧钰笑了下,抬起手晃了晃自己的袖子:“陛下,这么多人呢,还不松手?”
君容脸色顿时红了,他松开手,讷讷道:“我一时情急……”
红袖和凝昭对视一眼,默契的移开视线,当做没看到。
君容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后脑勺,他才安心的收回手。
与此同时,章老也诊完脉,他一脸凝重的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哎呦,这小公子身子不太好,内里乱的很,又中了这一箭,虽然没伤到要害,但穿透皮肉,差点就伤到骨头,也不容小觑,那毒倒是解了七七八八,剩下的还需好好调养清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萧钰走近些,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花烨,心里有些许复杂。
章老掀开他的衣袖看了看,“我先给他清理包扎一下。”
说着他的目光在屋内的人中梭巡,最后落在了红袖的身上,“红袖啊,我写个方子,你拿着去抓药熬了,然后端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