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茶换了下去,重新端了两盏新茶上来。
萧钰端起一杯喝了两口,醒了醒神,“抚月呢?平时叽叽喳喳的,今天怎么没听到声音?”
“在外面看星星呢,非说今天的星星比昨天的亮,还说月亮比昨晚的圆,看着就走不动路了。”
听花无奈的说着,瞥了一眼窗外,“喏,在院子里玩呢。”
萧钰转头推开了一点窗户向外看去,就见抚月在院子里蹦蹦跳的,似是在跳舞。
月光从窗棂中露出来,如水般温柔澄澈,萧钰看了一眼,也生出了去外面走走的心思。
“陛下,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君容一怔,终于肯从书里抬起头了,他扭头看了看窗外,“走走?”
“那走吧。”
萧钰自动把问句变肯定句,不给君容拒绝的机会,就下了榻穿鞋。
君容无奈,也放下手里的书,听花帮他把狐裘披风拿过来披上,萧钰穿了自己的大氅,俩人一黑一白,萧钰看一眼就乐了。
“陛下知道我们两个像什么吗?”
君容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
萧钰瞥一眼听花,指了指自己再指指君容:“像从地狱里来索命的黑白无常。”
君容:“……”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