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雪看着君容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紧,忙跪了下来:“陛下恕罪,奴婢想留在陛下身边伺候。”
君容瞥她一眼,“不必了,在哪儿伺候都一样,你去吧。”
挽雪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好咬牙应了下来:“是,奴婢遵旨。”
君容摆摆手:“去吧。”
挽雪起身,神情落寞又不甘的走了出去,陛下这是何意?他看出自己对王爷的心思了?
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把自己从他身边调离吧?男子有个侍妾偏房不是很正常吗?
挽雪想不通,她不知道君容自己也想不通,只是觉得心里不舒坦,但究竟为什么不舒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
第二天萧钰过来的时候,发现在殿内伺候君容戴冕旒的是听花,不由得有些奇怪:“挽雪呢?”
她本只是随口一问,却正好戳到了君容隐秘的痛处,他抬起头来透过铜镜往后面看,对上萧钰探究的视线,他拿出了生平最好的演技,若无其事的说:“我觉得听花心细手巧,就让她和挽雪换一下。”
“这样啊。”
萧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没有再过问,这让君容心里稍稍安定。
穿戴好龙袍冕旒之后,君容简单的吃了两口早膳,就和萧钰一起去了明光殿。
这是君容第三次踏足明光殿,也是底气最足的一次,之前他都是以八皇子的身份暂理朝政,怎么都显得气势弱一些,如今他终于登基为帝,来这里名正言顺,没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