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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小臂纤细,触手没有多少肉,感觉皮下面就薄薄的一层,再下面只剩骨头了。

他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世子你何必强撑着起来,她们处理不了,属下也有办法让秋玲离开。”

萧钰站稳后拨开他的手,“我若是不出面,很快整个王府里的人都会知道,我懦弱无能,随便一个奴婢都敢在我的头上撒野,王妃那边就会知道我是真的病到起不来,到时候又该想些有的没的。”

萧钰一步步缓慢却稳当的走回床边,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来,她有点冷。

“你去问问章大夫下一碗药熬好了没。”

寒衣抿抿唇:“那奴婢……”

“先让她跪着,一个时辰后让她离开。”

“世子不担心与王妃交恶?”

“担心?”萧钰微微抬起头看着寒衣,眼神狠厉中带着爽快,“不交恶我才更担心,我早早表明态度,这样以后想做墙头草的,都得好好想想。”

寒衣顿时明了,一抱拳:“是,属下这就去。”

等人走了,萧钰立刻解下大氅,把自己又塞回被子里,牙齿冻得瑟瑟发抖,她努力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缓和。

穿到古代朱门大户,就这一点不好,时时刻刻都活在算计中,说话,做事,都要仔细斟酌。

今天,她算是替之前的萧钰和自己出了口恶气。

打狗的同时,顺便敲打下狗主人,谁难受谁知道,反正她很爽。

别说王妃只是这身体的母亲,对她自己来说没什么感情,只单单说王妃想要原主的命,她们母女情分就尽了!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她和王妃,除了赢,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