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
“母亲。”
萧钰起身打断了王妃的话,在她不满的视线手道:“我是世子,是未来的摄政王,若是事事都需我亲力亲为,那我如何御下?何况,父亲已死,泉下有知的话,也不会怪罪我,他必然知道该如何权衡利弊。”
王妃一拍桌子,柳眉倒竖,伸手指着她呵斥:“大胆!你父亲刚走,你便这般顶撞我?你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是不是?你给我跪下!”
外间的红袖和绿招听到里面的动静,对视一眼,都有些心焦,绿招更加沉稳些,她对着红袖摇了摇头,让她稍安勿躁。
红袖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周围守着的几个人,见她们一副淡定自若,仿佛没听见的模样,心里更气。
一帮子狐假虎威的东西!
萧钰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一撩袍摆跪了下去,麻衣在动作间绷出了褶皱,包裹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王妃瞧着她这瘦弱的模样,心里越发的不满,“为人儿女,最起码的孝道你都忘了吗?还敢顶嘴,别以为你爹不在了就没人能治得了你,萧钰,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我就永远是你的母亲!你就得听我的!”
她没控制住拍了下小桌,吓得趴在她怀里的萧钦一撇嘴哭了起来,“母亲……母亲你为什么要骂哥哥?呜呜呜——你别生气了,让哥哥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