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跪!凭什么我儿子能跪他不能跪?”路父拿细条子指着蒋舟同,“要跪你就跪好,别起来。”

蒋舟同把路行危的手按下去,挺直上身,说:“叔叔,我跪在这里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错了。”

他已经尝试让路行危回到原位上,除此之外,他不觉得喜欢一个人是错。

闻言,路行危跟着说:“我也是,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啪!”话音刚落,路父一条子就甩了下来。

蒋舟同一脸无语地看向路行危,这人长不长脑子?

“你没错?你敢说你自己没错?”路父气得脸红脖子粗,细条子在路行危背上挥了好几下。

蒋舟同无奈地叹了声气,他说自己没错,是因为他没有愧对路父路母,路行危这么说纯粹是找打啊,更何况他父亲正在气头上。

路行危被打得闷头不说话,蒋舟同伸手抚上他的背后,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疼痛。

“啪!”路父一条子下来,正好抽到了蒋舟同的手背。

一瞬间皮开肉绽的疼痛从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蒋舟同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路母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时而看向屋外,终于听到些动静,她立刻走上前拦住路父,说:“别打了,老爷子来了!”

路父动作一顿,下意识把细条子扔了出去,随后又藏进了沙发缝隙里。

路母对两人道:“你们快起来吧。”

“给我跪着。”路父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