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岑宝楼问他:“你这么好赌,你知道这么一个人吗?你和他赌过吗?”
岑宝楼光是应声。香杏林的声音忽然一高:“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岑宝楼闻言,坐了起来,抓起她的脚就按了一下,香杏林尖叫了声。岑宝楼咬着香烟,还抓着她的脚,不停摸索她脚底的穴道,摸到一个就用力按下去,香杏林在床上直打滚,又是叫又是笑的,身上的连衣裙褪到了大腿根,头发也乱了。闹了一阵,两人都停下了,岑宝楼抓着烟灰缸抽烟。香杏林气喘吁吁地问他:“你干吗来洋市?”
“我爸爸是洋市人,我本来是打算来投靠他的。“
“那你找到他了吗?你妈为什么不找他?”
“他爱赌。“
“他爱你妈吗?“
“没有爱赌博那么爱。”
“你找到他了吗?”香杏林又问。
“没有。”
岑宝楼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了电话,讲了没几句就把手伸到了香杏林面前,比了个戴耳环的动作,轻轻说着:“那我给你送过来吧。“
香杏林取下耳环给他,问道:“昨晚的玛丽莲?”
岑宝楼点了点头,但他不记得他给过那个女大学生自己的号码了。女大学生问他是不是有一对珍珠耳环落在他这里。她想约他见面,请他吃点东西,补偿她昨晚给他造成的不便。
岑宝楼说:“现在是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