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途深坐在教室,恍若隔世。出去见过了社会的纷纷扰扰,在校园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单纯的青春气息。最后一个月的学校生活,无非是在无穷无尽的题海里保持手感,在老师无数重复的话语中度过,在一种喧嚣里按捺住躁动的灵魂和向往解脱的心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个月应该是再平淡不过的日子。
在学校老实待了一周,除了在酒吧兼职打工,卫途深没有再干别的事。
ike在五月的时候突然又回到了“虹膜”,别人问起只是说在外面兜兜转转,只觉得北湖最好。在外面走了一圈的ike比冬天的时候瘦了不少,也没什么精神,酒吧里的人都以为ike是受的情伤太严重。
还有,ike自从回来后抽烟有点凶。
酒吧新进来一批酒,本来应该是ike和老板一起搬的,但是ike在快下班时就不见踪影了,卫途深刚好从老板面前经过,老板就近抓壮丁,让卫途深和他一起把酒搬到地下室酒窖里去。
其他员工都已经走完了,卫途深浑身是汗地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万籁俱寂中,储物柜后的一声闷哼显得尤为清晰。卫途深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之前就在吧台消失的ike。
ike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抽搐,好像觉得很冷似得。
“ike!”卫途深把ike扶起,大声喊老板来帮忙,但是老板在地下室捣鼓酒,根本没听见。
“别喊,别喊。”ike发出轻微的声音。
“你还好吗?要去医院吗?”卫途深连忙问。
ike睁开眼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