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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顾建军这货把东西藏的够深,钱搓成小卷塞在墙缝里,我抠出来数了数有一万多,东西装进吸管封了口塞在床板的缝里。”

手下人笑起来,都是监狱里蹲过的人,哪能不知道里面的套路。顾建军这傻子,把钱卷成细卷塞在墙缝里这套里面玩腻的玩意儿拿到外面用,糊弄一般人还行,在这儿这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虎哥轻哼一声,转身问顾建军:“这就是你说的没钱?行吧,老规矩,我也不和你废话,钱和东西先抵债,剩下的慢慢还。另外,加一只手。”说完,虎哥走向顾建军,挟制住顾建军的手下则把顾建军按在地上,拉起他四只手指的那只手,顾建军疯狂地扭动,嘴被另一人塞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虎哥不为所动,蹲下身打亮打火机,慢慢地一点点灼烧顾建军的手。

做完事,大家都大汗淋漓。虎哥率领手下走出房子,只留下在地上抽搐的顾建军一人。

晚上,下起了雨。顾建军仍然昏迷在出租房里肮脏的地板上。雨声和雷声没有把他吵醒,直到枪声响起。

顾建军迷迷糊糊爬起来,外面有蓝红色的光和枪械交战的声音。

不好,条子来了。顾建军顾不得自己翻红肉的手,一骨碌起身挪到窗边看情况。果然特警的身影伴随火花闪烁。

顾建军赶紧回过身去,到刚刚虎哥坐过的那张床边,用力地踢其中一个床脚。

床脚终于掉下来了,顾建军拿起那根床脚就往碗柜跑去。碗柜下面的门打开,有一个暗道,是顾建军租这个房子时偶然发现的,估计是以前打仗时留下来的,一直通到村子外面。

顾不得大雨在过道里渗出的积水,顾建军抱着床脚弯着腰飞快跑着,最后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三日后。

顾建军在外面游荡了三天了,担心警察找到他,不敢去宾馆住,整个人人不人鬼不鬼,还发了烧。一只手完全没有知觉,还死死抱住那个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