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袖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煎熬!绝逼是煎熬!
“我……”我先睡觉了……
“盛袖……”苍明一抓住了苏盛袖的手腕。
“干、干嘛?”苏盛袖挣了挣没有挣开,便没有挣扎,抬头尴尬地问道。
“好不舒服……”苍明一凑过去,脸蛋蹭了蹭苏盛袖的脸颊,“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解放啊亲!
“呃……你只要不停撸就好了……”苏盛袖回答。
苍明一抱住苏盛袖,不断地蹭着他的身体,声音低沉沙哑中带着浓浓的欲望:“我不会……你帮我好不好……”
怎么又来?!
苏盛袖沉默不语。
“好不舒服……盛袖……”苍明一并不气馁,继续扮无辜。
不要不要,劳资也是有节操的!
苏盛袖咬牙,看着一脸迷乱地蹭着自己的苍明一,缓缓叹了口气。
没办法,进入发情期的苍明一的撒娇机能简直max,看在是发情期的份儿,帮他一下好了,反正也不是没帮过人撸过管,节操早就碎了好吧?
苏盛袖伸手,隔着布料,触到苍明一的滚烫。感觉到苏盛袖手心的冰凉,苍明一立即发出一声喟叹。
上下上下,嘿咻嘿咻。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啊呸!什么鬼?!
苏盛袖阻止自己大开的脑洞,专心“工作”。
也许是隔着一层布料,苍明一更加敏感,搂着苏盛袖不断发出暧昧的声音,听得苏盛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幸好,处男总是很快的。
苍明一忽然抱紧了苏盛袖,很快,空气中便散发出麝香的淫靡气息。
苏盛袖看着睡衣上的污浊,有些欲哭无泪。你妹的,才一个晚上他就换了两套衣服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啦?!
换了衣服,苏盛袖终于能够投入大床的怀抱。
很快,他就睡着,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梦里有人不断唿唤着他的名字,一双手则从他的脸,慢慢滑下胸口、下腹……
“盛袖……”
“嗯……”苏盛袖翻了个身。
“盛袖,快起床……”苍明一的唿唤愈发清晰地在耳畔响起。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响天彻地的尖叫——
“啊!杀人啦!”
苏盛袖勐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