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容愣愣的,点了点头。
纪琢同沈又容一道看向皇帝,淡淡道:“陛下若无别的事,本王就先告退了。”
说罢,纪琢也没有看皇帝,牵起沈又容的手,与她一起转身离开。
人群很安静,大家都听到了纪琢的声音,他握着沈又容的手,声音低沉温柔。
“手怎么这么凉?”纪琢道:“早跟你说过,这些有的没的宴会,不来也罢。”
围观的众人之中,皇帝理都不愿意理这些人,与淑太妃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淑太妃与惠妃面色都不好,惠妃一时肚子疼了起来,淑太妃忙命人将她送回了宫。
宗室命妇一时也散去了,大家在底下悄悄的评价沈又容。观纪琢的态度,他极宠爱自己这位小王妃,可听淑太妃所说,端王妃身体不易有孕。
沈又容能风光多久呢,这个面子,众人是给还是不给呢?
这些事沈又容都不知道了,她回去之后就生病了。一来身上来了月信,二来受了凉,又是咳嗽又是头疼,情状十分可怜。
天昏沉沉,人也昏沉沉,沈又容腰酸的几乎直不起来,睡过一觉做些光怪陆离的梦,出了一身的虚汗。
白烟去找太医了,不多会儿,太医背着药箱过来,身边还跟着面色凛然的纪琢。
太医不敢怠慢,仔细诊了脉,又写了方子,交代说不能受凉。
纪琢又问他沈又容月信一事,“准倒是准,每月差不了几天,只是疼的厉害。”
太医没想到这些事情端王也知道,只道:“女子妇科病难治,须得长久调养。眼下先治好王妃娘娘的风寒,我再开一剂止疼药叫娘娘舒缓一些。”
纪琢接过方子看了看,道:“去拿药罢。”
杜鹃连忙引着太医出来,去往厢房歇息,自己拿了方子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