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容随口道:“祝夫子福寿绵长。”
沈清和掩唇笑道:“夫子还那么年轻,这个意头是不是有些早了。”
沈又容勾唇笑了笑,却不说话。
挑完首饰她们又去了绸缎庄,挑了几样时兴绸缎,定了几身衣裳。倒是掌柜的看她们非富即贵,又抬了一箱子的皮货来,说这是今年最早一匹皮毛。
沈又容摸着,倒不如家里的,于是只挑了两条灰狐狸皮,做些小东西。
出去逛了一趟,沈又容心情好多了。当晚,沈英同杨氏商议郭家姊妹的事情。沈英话中埋怨杨氏行事不妥,不该让郭家姊妹去学堂。
杨氏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转眼找上堂姑母,夹枪带棒的嘲讽了一顿,将人挤兑走了。
于是第二天,学堂里果真没有郭家姊妹的影子了。
沈又容簪着新的发簪,穿着新的衣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上学。纪琢看了她好几眼,课间的时候将人叫到屏风后,点评她交上来的字帖。
“大有长进。”纪琢道。
沈又容眉眼低垂,客气道:“多谢夫子。”
纪琢目光微凝,“大姑娘,我是哪里惹了大姑娘生气了?怎的忽然如此生分了。”
沈又容不动如山,“学生待夫子一如既往,何来生分一说。”
纪琢捻了捻手指,道:“奉茶。”
沈又容顿了顿,问道:“我么?”
纪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