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未有异象传出,难怪祂有持无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乱臣贼子,邪魔外道,朕要尔等生便生,要尔等灭便灭,区区劫灰,也敢在此妄论成败。”
高览一扫人皇剑,神色冷酷而漠然,身形无处不在,竟同时出现在了三大神使、魔君与弥勒、酆都大帝的身前。
铮铮!
长剑携王道大势堂皇而来,煌煌横压所有,三十三重金霞冲击,化作盏盏金灯洒落万家灯火,带动了整个周朝疆域共鸣。
噗!奉典神使咳血,被一剑自脖颈斩开至小腹,身躯整个一分为二,却见高览大手一抓,己身代天,外道皆寂,心无外物则一切成空!
祂的两截身躯刹那崩碎,被整个碾成肉泥,一点真灵跃出,唤动无数宇宙投影替死,复苏而出,重聚肉身,投影不灭身不灭。
却见两股生死之气缠绕而来,仿佛在演绎另一个生死原点,直接附着在了祂的真灵上,困锁至此,动弹不得,仿佛每一瞬都在经历生死变化,这是近道之所的部分力量!
“蝼蚁,徒劳的挣扎。”高览冷视,一点眉心飞出一方黑白灯盏,坐盘漆黑化万灵归宿,灯柱纯白化一线生机,灯芯赤金燃人道众生,天地人贯连,三位一体,囊括所有,统御所有,直接将奉典神使摄入其中,化作灯油徐徐燃烧。
啊!
阵阵惨呼声响起,奉典神使的传说特性却成为了祂反复承受折磨的诱因,投影不灭真身不灭,无数投影便造就了长明的灯盏,燃不尽的灯油。
几人看的头皮发麻,身心遭受巨大冲击,自然不愿落到如此下场。
“你们,都是上好的灯油,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为人道发光发热,照亮众生前路,很好。”
高览似若嘉奖赞赏般开口,落到诸大能耳中却是纯粹的羞辱了。
少玄与羲娥更是意外,没想到当今周皇如此强势,无声无息自证传说,战力更是横扫无敌,在大能层次就凝聚了虚幻大道的象征之物!
这几如在同一位削弱般的伪造化交手了,更何况祂手中还有真正的造化神兵。
哧!剑光同时再起,宝瓶神使连神通都未能使用出来,便整个被赤金剑波化成了浪涛搅碎成渣,真灵直接被天人灯盏摄入,化作了发光发热的灯油。
掌灯神使亦未能逃过此命运,被一剑洞穿眉心,整个身躯都剧烈燃烧,而后化作一股气流没入了灯芯内,让那万家灯火燃烧的愈发旺盛。
须臾之间,罗教三大神使齐陨!
“好一个人皇,好一个谋划,本座苦等数年,你竟不声不响成了传说,蒙骗众生,连自己麾下之人都未曾透露!”
魔君面色难看,觉得自己很可笑,像个傻子一样被忽悠了数年之久,还在大周境内苦苦等待,傻傻的守候,人家却早已自证传说,在生死原点看自己的笑话。
与祂一般念想的,自然便是弥勒了,有一种梦幻泡影般的无奈感,谁能料到人皇直接进入了生死原点,在近道之所的遮掩下自证传说,更有未知的天意出手模糊,实在难以思量。
“人皇,又是人皇,还是人皇;地上佛国这辈子与人道过不去了不成。”祂只得苦笑,每次都在历代人皇手中遭遇挫折,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缘分。
“蠢物,朕自证传说,难道还要昭告天下不成,你们算什么东西。”高览冷斥,直接催发了人皇剑的造化之力,霎时苦海笼罩全场,将残存的三人全部包裹,犹如待宰的牛羊一般。
噌!一声轻鸣,青铜棺柩被洞穿,整个冰魄魔心都被刺中,八十一轮赤日蒸腾燃烧,直接将魔君的头颅震飞,以一朵赤色庆云包裹熔炼,而心脏则被天人之灯收纳燃烧,无穷幻象没入红尘,不起一丝波澜。
“走脱不得了,舍其此身吧,我之烙印随你真灵而动,可转移到下一具躯体。”阿难烙印轻叹,这可真是无可奈何。
莫说魔君,就连祂自己也两眼一抹黑,对过去无知无觉了。
能在上古与妖圣、人皇相争而屡次存活下来,魔君自然也是果决之辈,直接自爆头颅而去,真灵顺着冥冥中的联系逃离,被九幽所庇护。
人皇剑颤动,苦海荡波,时光倒流,将头颅凝固在了自爆前的一刹那,整个收入了灯芯中燃烧,并顺着冥冥中的联系斩出一剑,没入了九幽魔土内。
魔君双身齐灭!
“这一剑,朕赐你的,留好了,是一辈子的荣耀。”
高览脚踏莲台,俯视弥勒的半截残躯,淡金云气起伏八十一转,紫红愿力盘结万条金龙,一剑钉传了祂的眉心,将之压入了灯盏内。
未来佛降世身坠!
“人皇···”酆都大帝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话语,也斩断了这段意识的联系,被人皇剑整个洞穿绞杀,以苦海冲刷洗礼,反复碾压后化成一枚虚幻的乌青小印,飞入灯芯的火焰中。
“到来的传说,全部陨落了?!”
少玄与羲娥如置梦幻,对视一眼不由心绪激荡,这一世,有望重现上古末年的人道辉煌!
三大神使,魔君双身,未来佛降世身,酆都念身,这么多的传说战力,竟然顷刻间就被抹杀殆尽,快到了极致,让人难以想象。
“螳臂当车,不知所谓。”
高览轻擦剑身,挽剑花一甩便散落了诸般血迹。
祂提剑而上,迈步登临封天台最上层,取出诸大能残躯放置其上,仿佛祭祀前宰杀的牲口祭品一般,让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
那可是传说大能啊,却成了牛羊般的祭品,反差太过猛烈。
“传说为祭,人道统天!”
高览目绽奇光,人皇剑一挥间光柱冲霄,整个金霞都贯破了云海,直入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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