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至高接连降临,让厄土深处都大震,不得不复苏诡异仙帝出手,双方差距不断缩减。
“昔年恩怨,今朝正是清算之时!”
兵主降临,银白甲胄光焰璀璨,手中十色宝树让厄土内的古器都在嗡鸣,被一齐带动,剥夺了掌控权,在他一念间与神曦同绽,齐齐刷落。
顷刻间,大片的区域无声湮灭,开天辟地的气息弥漫,而后极速扩张,一切都像是被打回了原始之初,万物万灵皆混沌。
“以我帝血染青天!”
血狱至高抬手一划,诸天间登时一片肃杀,天地万物皆凋零,所有的生机都被彻底都逆转了。
他高冠羽衣,手持一杆乌金长枪,尖端还有暗红残留,那是至高血,伴着他的脚步声亮起,若炼狱降临厄土。
大战爆发,无比激烈,余波激荡诸世之外,撕裂了光阴大河。
“我族至高何在啊!”“请族主出手!”“传说中的始祖呢,镇杀了花粉路源头的存在,为何不出手?”
厄土内,无数哀嚎与呐喊声响起,在苦苦挣扎。
“蝼蚁,无力的呼唤,哪个敢降临?”
李昱冷哼,无情而淡漠,宛若盘坐在开天辟地前,俯视着一群蚁虫。
“口呼蝼蚁,你好大的身家!真当自己跃出至高领域了吗,可笑!”
下方,红色族群之主现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面对这个抢夺了他名号与纪元的存在,他无比愤怒,当即就要出手,要证明自己才是赤色纪元的主祭者。
“放肆!”
厄土大震,诸天嗡鸣,帝座上的身影冷斥,大手骤然探落,沿途时空被划分为了一个又一个的断点,每经过一次断点,那大手便多出一层朦胧光影,仿若各个时空中的一击都凝结了过来,一齐降临。
这一次,红色族主遭受了重击,那只大手扇落下来时,直接崩碎了他的古史,从过去打到未来,每一刹那都挨上了一巴掌,打的他双耳轰鸣,肉身崩碎,更是溅落下大片的血迹,当场就解体炸开了。
那至高血晶莹而璀璨,照亮了黑暗,他在厄土深处重生而出!
但可怕的是,天行者图腾与苍风图腾亮起,将未来也洞悉包裹占据,那大手依旧在,像是在庆贺他重生般又抽了上来。
噗!血光狂飙,每一缕都足以腐化诸天,让诸世沉沦,但却在此刻被那赤色物质吞噬,当成了养分,根本无惧。
“你在辱我!”
这一击打的厄土至高发懵,他披头撒发,眼冒金星,双耳嗡嗡作响,口鼻都在溢血,多少年了,他竟遭受这种奇耻大辱!
尤其是,还是他最痛恨的赤色主祭者!抢走了他的纪元,抢走了他的大祭,甚至还抢走了他的名号。
现在还反过来揍他!这简直太气人了!
不讲道理,何止是不讲道理,简直就是不讲道理!
他感觉,光辉灿烂的生命篇章中无声无息多出了一座大山,就这么直愣愣的压在心头,无法呼吸。
“无声无息,也让你们积累到了这样的程度,但,真以为这样便可肆意搅乱厄土了吗?
须知,连花粉路源头都倒在了这里,你们又如何能逆天?莫不是觉得没有力量能镇压你们?”
金鳞至高慢慢走出,气机极其强大,在至高领域中也堪称绝巅,目光很冰冷,让上苍诸至高都神色凝重了起来。
漫长岁月积累下,厄土不可能没有极度强大的仙帝,甚至不止一位,他们都沉淀了很久,有的甚至与花粉帝交手过,也重创过上苍的至高,将其斩灭,在映照下方才接引归来。
这些物质带动他们升华,但并不代表实力就一定弱了,他们有的是时间来弥补打熬战力。
下一刻,他抬手一招,竟凸显出一口石质的小祭坛来,内里封存着某种特殊物质,此刻骤然喷薄而出,化作了灭世狂澜。
“既然都来了,那你们就一个也不要走了,在始祖物质洗礼下投入厄土的怀抱吧。”
又一位至高走出,浑身都笼罩着青芒,妖邪而凌厉,亦是一位走到至高领域深处的强者。
那始祖物质化成的洪流骤然澎湃翻滚起来,像是有一张无形的面孔在嘶吼,覆盖而来,让大千世界都在抖动,笼罩阴霾,无数生灵心中发堵,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的瞪大双眼仰望天空。
大劫掀起,他们是最无力的旁观者。
“始祖物质,不错的实验对象。”
就在此时,那帝座之上的身影骤然开口,轻描淡写,却仿佛来了兴致,眸光一下子凝聚了过来。
哗啦!而在祂身周,却有狂涛起伏之音响起,一片片殷红跌宕,一重重波光映照,勾勒出浩瀚无垠的赤色瀚海,足以压垮厄土,横冲高原而上,无比的恐怖。
“祭海!”
所有人都震撼了,心中惊涛卷天,人皇竟掌握了这一秘力,那可是仙帝献祭处,进入其中都要迷失的存在,汇集了从古今至今所有的大千界,比之诸天万界与上苍、厄土加起来都要广阔!
尤其是,他们看的分明,这祭海中,还有四成是全盛的,复苏的!这意味着若是整个祭海波动,还要超越原本死寂的体量,是比始祖物质更可怕的灾难!
“这一拳,古来十万八千纪,无量大千,恒河诸天,你们,承受的起吗?
你们大祭至今的成果,所造下的罪孽,便来亲身体验吧!”
李昱冷笑,三十三天赤霄拳打落,牵动复苏的祭海碾来,虽然只有四成,但也绝对的惊天动地了,内里无数英灵怒吼着冲起,无边文明火光暴涨,数不清的进化体系在怒吼!
他们在过往的大祭下葬灭,他们在在历史的尘烟中淡去,他们在厄土至高的手下消弭;而今,他们回来了。
回来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