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年纪,你怎么敢偷懒的啊?”
李昱展现剥削嘴脸,站在起源史河至高点上指指点点,痛斥紫晕至高的不作为,一点没有敬业精神。
我镇压你是让你来享受的吗?
映照!给我玩命的映照!
紫晕至高很悲愤,也很委屈,一下子转过身···化悲愤为力量,更大力映照起来。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打又打不过,自爆又没机会,只能苦命的被剥削,总比彻底永寂好吧?至少活着还有希望。
“有希望,才有动力。
吊着一线希望而不给予,可比绝望下的劳动效率要高得多。
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才是最挠人的,呵呵呵。”
不朽天阳普照,为世间带来希望与觉醒;李昱面露慈悲色,转身向着厄土方向走去。
现在效率慢了,至高没有劳作的积极性,需要去物色新劳工了,带回来压榨一番,都是熟人,说不得能促进映照效率。
唉,为了诸天和平,我真是操碎了心···李昱不禁感叹,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忙碌才是常态。
闲暇之余就安排熊孩子,扔锅黑皇,逗逗洛天仙,再去厄土收割一番,赤色大祭前再来次小祭,点缀色彩。
主祭者的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黑雾遮天,有曙光洒落,铺展在祂前进的轨迹上,后方漆黑一片,紫晕至高苦苦映照祭海,发光发热,让那轨迹愈发稳固清晰。
厄土,诸至高莫名心中一颤,有了莫名的不详感,出手推演,可有找寻不到什么痕迹。
“古怪,这段岁月双方都很克制,不该有变化发生才是。”
黑血主祭者自语,感觉有些不对劲,也就在此时,厄土外传来了剧烈的震荡之音。
轰隆!
诸族群都被惊醒了,只见那厄土外犹如星海决堤般汹涌来漫天赤霞,若惊涛拍岸砸落,简直天崩地裂,世间万物都要凋零了,可怕到极致。
刹那间,此地大爆炸,这片虚空像是承载不下的那种侵蚀物质。
赤色,再临!
“赤色纪元大祭,又要到来了吗?这才多少年,怎么如此快!”
“又一次大祭吗,不可能,诸至高皆在,谁能如此肆意张狂?”
“这段岁月我们都在蛰伏,不应该啊,他有何缘由动手!”
各族惊恐,再颤栗,当初那一场赤色纪元大祭,让所有人都印象深刻。
整个厄土损失了两成,包括生灵与历史,是从未遭受过的可怕变故!
如今,那位赤色主祭者又要掀起了吗?
哗啦!
赤潮汹涌,一股莫名的气息弥漫,无比的瘆人,让此地变得难以想象的恐怖;大地在脉动,山川在扭曲,高天艳艳一片如血,压得人心中沉闷无比。
一时间,诸天颤栗,万界都要坠落了,要崩开了!
不详族群的生灵们面色惨白,惊惧的看向厄土入口处,那里虽在喷薄赤潮,但实际上却是一片黑暗,幽邃到吞噬念想。
黑暗中,赤色物质浓郁的化不开,每一次喷薄都震动他们的心神。
嗡!
就在此时,黑暗尽头,悖论之光普照,不朽天阳升腾,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一尊赤金色帝座,有身影雄踞其上,睁开了眸子!
黑暗吞天噬地,唯有一双猩红眼眸大到无边,在古史起源点睁开,冷漠而无情,残酷而慑人,俯视万灵!
“何苦呢,何必呢,都逃不过。
大祭轮回间,需要小祭来点缀。
诸位,奉献吧,在血色中取悦吾。”
赤金帝座上,可怕存在开口,像是在坐在万古时空之上,起源古史的尽头,对万灵传下法旨,高高在上,冷漠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