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宇在一旁急忙喝止,“小月,你说这些话有些过分了!”
廖海月眸光划过一丝担忧,看了一眼表情难受的父亲,便不再多说。
一旁的楼折雪看着廖海月的反应,只觉得这个家人颇有些有趣,分明就很在乎自己的父亲,也在乎自己的女儿,却偏偏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父女俩如今身体的闷气,一个比一个脸色要难看,楼折雪挑眉,“我还是先把这个玉观音给处理了,你们的家事我不想掺和!”
廖文海转过头一脸抱歉地对楼折雪说:“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楼折雪来到了玉观音前,将白皙修长的手指伸了出去,轻轻地去触碰那个玉观音,那个玉观音仿佛察觉到了危险即将到来,玉观音身上莹润的绿色骤然变得血红,炙热的温度烫伤了楼折雪的指尖。
这样的景观让两位老者纷纷惊讶,就连一旁的廖海月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看到楼折雪被烫出了一个血色的痕迹,廖文海连忙说道:“这玉观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
楼折雪轻轻的搓了搓手指尖,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是有些怕我罢了!”
楼折雪说着,从腰间拿下了储物袋,在袋子里翻翻找找的,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他慢悠悠地将储物袋给挂回了腰间,打开了瓶子的盖,将一只黑乎乎的虫子给倒了出来。
虫子在楼折雪的手掌心里滚了一道,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死了似的。
楼折雪见状没好气地笑了笑,用手轻轻地碰了碰虫子的触角,“别睡了,萤萤,出来饱餐一顿,这些年你应该都饿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