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旧。
除了隔壁区域,很多街道都很老旧,当然也可以说有历史韵味,不过一个二百多年的国家还是别提历史了。
这是一座啤酒的城市,跟本州大多数城市一样以啤酒而著名,还有数个啤酒节,走在大街上,到处都能看到一些拎着啤酒瓶或者正在进出酒吧的人们。
这里的大街小巷之中最不缺乏的店铺就是酒吧,跟很多港口城市一样,这里的人们似乎下班之后最大的休闲活动就是去酒吧喝一杯。
高景飞觉得这应该是源自于大航海时代的水手们遗留下来的习俗,那些在海上憋了几个月甚至一年多的水手们一踏上陆地,最先要去的必然是到酒馆里大吃大喝一场,说不定还能跟里面的侍女或流莺来一场有益身心的体力活!
高景飞也随大流的跟着几个本地人一起走入一家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酒吧。
这是一家怀旧风格的布列塔尼亚风格酒吧,或者说在这个城市大多数酒吧差不多都是这样,另外工业风格的也有一些,反而那些现代新式风格的酒吧数量很少,显然这里的人们相对要守旧一些。
以实木居多的设施和装饰让整个酒吧都有一种十九世纪的感觉,而里面也没有什么大呼小叫的人,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喝酒交谈,似乎因为不是球赛季,所以酒吧里相对安逸舒适一些。
当然人喝醉了就免不了失去理智,幸运的是高景飞进入这间酒吧还没有那些的醉鬼。
高景飞以障眼法掩盖了自己的存在,坐在吧台一角,也拿了瓶啤酒在那里喝着,顺便观察酒吧里的人群。
喝了一口啤酒,高景飞眉头微皱,这边的精酿啤酒价格更贵,但要比他在国内喝过的工业啤酒好喝一点,也只是一点,对于不喜欢酒的他来说,这东西还不如肥宅水和无味的苏打水,现在也只不过是因为酒吧里的气氛才喝一瓶打发时间而已。
倒不是他非要白拿,而是首先他尴尬的发现,自己的年纪在这边似乎没到法定饮酒年龄,况且他也不好出示身份证明,因为他的护照并没有经过白头鹰海关的审批,在这边属于黑户。
通过酒吧里的客人们的交谈,高景飞也了解了一些本地的情况,当然他是通过小米的实时翻译来听的,不然都是带着地方口音的米国语言他可听不懂多少。
虽然这些消息以各种八卦和小道消息为主,但其中却有一条引起了他的关注,同时他也对这酒吧的老板和酒保有了一些兴趣。
因为他一进门就发现了站在吧台后面那个身材高大脸上有着浓重胡茬的酒保,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灵性力量。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