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把那些令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手段给带了过来。
所以作为吴家培养的侦缉人才,吴鲁奇自然也深谙此道,他自己并没有动手,而是叫来几个同是吴家嫡系班底的老手。
这些人只是摆开了架势,还没有真正上刑,就吓得这位方才还嚣张狂妄的刘泽清瞬间化身软包,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都透露了出来。
刘泽清觉得自己是明哲保身,他自己身娇肉贵,刘家的一切早晚都是他的,所以出卖一些秘密也无所谓,只要不受那个罪,事后再找回场子就是。
吴继宗见了却不禁感叹:
“这刘家从在兰芳国任大统制的时候就不如罗家得人心,跟尼德兰人也是勾勾搭搭,什么腌臜买卖都插一脚,前人是奸佞,后代更是一代不如一代。”
“刘泽清他爹在世时为人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也不乏以枭雄称之,可惜死的太早,刘家那个老虔婆倒是命长,但为人跋扈刻薄,又过于溺爱这小子,结果把他培养成了现在这么一个坏毒坯子!”
看样子吴继宗还是挺为刘泽清他爹惋惜的,可能当年刘家之中也就这一位能够让他有几分欣赏了。
而高景飞的注意力则全都在刘泽清交代的那些内容上了。
别人听不出什么,但他亲身经历过买命钱和地狱神教的案子,马上就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只见他听得眉头紧缩,忍不住对吴家父女说道:
“吴伯父,学姐,我觉得你们要小心了,这刘家搞的那个研究以我在国内经历的几次案例来看,绝对是碰不得的禁忌,一旦扩散出去,恐怕又是一场暹罗龙河寺的惨案!”
吴家父女听了这话不由得陡然而惊。
龙河寺惨案他们作为暹罗一海之隔的邻居,在那边也有不少关系很好的世交,布置情报眼线更是少不了,所以他们深知那场被暹罗宗教界称为“佛难”的惨案是如何的可怕。
吴芷萱也是急忙追问:
“莫非这刘家做的事情跟那个恶魔巴谭颂有关?可那妖人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