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当时第一的强国布列塔尼亚同样没有废除什一税，但人家是交给国王和教会的，而不是交给罗马教廷。

所以眼下教廷虽然仍旧很有钱，但支持教权的复兴和各方面花费，导致教廷每年的用度也极大，尤其是打破罗马的封锁，扩张教皇宫那巴掌大的国土面积，这一直都是历代教皇与教廷高层的心愿。

无奈各国都对此持反对态度，尤其是首当其冲的罗马王国与隔壁的天主孝子弗兰茨，这两家是最反对的。

即便亲儿子斯巴尼亚很支持教皇过的扩张，可是第一代日不落帝国已经落寞了许久，国内也是局势混乱，几乎沦为二流列强的尾巴，根本无力干预国外的事情。

而罗马王国方面也不富裕，基本不可能为一颗珍珠付出能够打动布列塔尼亚人的代价。即使这是一颗难得的具有超凡力量的珍珠也不行。

毕竟罗马王国才刚刚统一全国，从神圣帝国独立也没多少年，虽然占据了欧洲最精华的几个地区之一，但国内因为战乱百废待兴，还是国小势弱很缺钱的。

另外罗马就位于弗兰茨和神圣帝国两大列强之间，可以说左有豺狼右有虎，若不是投向布列塔尼亚做了人家的小弟，以及各方面因素使然，也不可能统一王国达成独立。

即使这位罗马的主教出身教廷，但布列塔尼亚本身是新教国家，并且自立国王为最高教首，也根本不鸟教廷的命令。

所以罗马的这位萨顿主教显然拿不出什么条件，对此只能叹息一声看着惠特曼与杜瓦布两人谈条件，最后达成协议。

要说这位杜布瓦少校其实并不是魔都租界的弗兰茨官员，而是弗兰茨在安南殖民地的驻军军官。

这一次是因缘际会来到远东这个大国，原本只是跟正常殖民地官员一样走个过场顺便捞点油水就走，不过碰巧赶上了这次的元牝珠现世，所以作为波拿马三世路易皇帝的铁杆支持者，他们两个才会对宝物心生想法。

而亲眼见到与亲身感受到元牝珠力量的两人，对这宝珠却是产生了更多的想法，所以即使答应惠特曼公使的条件会出卖一些安南殖民地的利益，两人也仅仅犹豫了下，就选择了答应。

达成合作之后，惠特曼公使就跟弗兰茨两位军官商量起如何替换宝珠的具体计划了。

弗兰茨一方现在是杜布瓦少校做主，因为弗兰茨公使这一次去了津门，去处理之前发生的弗兰茨传教士与本地名教冲突一案。

而留下来的参赞级别不够，跟惠特曼打交道完全是会被压制，使馆的武官统领更只是一位上尉，所以杜布瓦少校作为帝国在租界里地位最高的官员，便由公使阁下临时委托暂代了公使的职责，负责主持弗兰茨在魔都租界的局面。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虽然他这个暂代公使只是名义上的，具体事务还是由魔都使馆那些专业外交人员负责，但这一次交换的是安南殖民政府的利益，所以杜布瓦这个安南殖民地军队的二把手也可以有权做出决定，不必跟使馆这边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