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现下已经顾不上问他为何喝酒又喝的什么酒,只能将他打横抱起,立刻放在床上。
本来玉泉酿中的药量并不大,但鸨娘见陈鸿为久不来她这醉生院,还以为他是看上了其他花街柳巷的花娘,所以为了留住他这位金客,才把药下的猛了点。
林十安为了早点离开,两壶酒喝的又多又急,如果‘运动’一下发散出去也好,偏偏他又骑马吹了冷风。
如今所有药劲都锁在体内,简直令他百爪挠心,难受不堪。
“热死了。”林十安烦躁的说完这句话,就将腰带一把扯开,外袍和中衣立刻松散开来。
沈衍虽没中过药,但见他如此,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就在林十安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手探了下去。
“我帮你。”
昨日陈鸿为强闯皇宫一事,惹的朝堂上下大为震动。
“据说昨日陈小公爷还在宫门前大喊,大楚的江山都是他父亲帮太祖皇帝打下来的,若是陈国公想,这龙椅是否姓沈还得另为商榷。”一位文官压低声音道。
“还什么小公爷啊,陈国公此番能不能保全阖府性命都得看圣上愿否仁慈。”
此时乾英殿上满是窃窃私语,讨论的都是这件事。
半个时辰后,蒋泰一挥浮尘,高声道:“皇上驾到——”
等林十安坐上龙椅,群臣跪地高呼万岁。
“众卿平身。”
虽然只说了这四个字,但文武百官都听清了皇上嗓音中的嘶哑。
此时,都察院御史越众而出,手持笏板跪倒在地,“皇上,微臣等悉闻昨日陈鸿为闯宫一事,皆是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