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从前。

“第十套中学生广播体操，现在开始。”

广播播放了这一句。

虞予幸认认真真在队伍最后站好。

最后一位同学好奇地转头看他一眼，但很快就转了回去。

“还记得怎么做吗？”

席站在虞予幸身后不远处。

虞予幸展开手臂：“当然。”

席双手插兜。

这一插，更有那个感觉了。

虞予幸莫名的好开心。

“那么请问虞同学，”席问他：“做操的时候，总有偷偷看我吧。”

虞予幸笑起来：“要是没有呢？”

席：“没有也得有。”

虞予幸：“今天就必须要找出我偷偷对你干什么的事了是吧？”

席看虞予幸的手臂：“做错了。”

虞予幸赶紧跟上，也略了席一下。

一个八拍后，席：“真的没有？”

虞予幸：“哈哈哈。”

席戳虞予幸的腰。

虞予幸：“好啦，有。”

席很轻地挑了一下眉，露出了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那你呢？”虞予幸：“你偷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