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郝立冬哭出声,跟自己说躲不了也得躲,不能让连政捅屁股,提着裤子爬起来,余光瞥见连政在脱衬衣,他手忙脚乱,裤子还没穿利索,再次被推倒,这回运动裤连着秋裤被一扒到底。
“哥!”
话音才落,屁股就被托起骤然腾空,双腿也被分开架起,有个硬热的东西抵住了阴道口,郝立冬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幕,与春梦里一模一样,连政全然赤裸,强壮结实,连那个地方也……
可梦只是梦,那么大的东西真进去会捅死人的,他双手扒紧沙发边缘,哭着求饶:“别,别进去,哥,我求你了……”
连政抵近郝立冬,在湿漉漉的肉缝里上下摩擦,倒没那么难以接受,软软滑滑的,和主人一样招人稀罕,他成心去蹭能让郝立冬舒服的肉核儿,看郝立冬边哆嗦边哭。
“哥,求你了。”
“立冬,我说了不会再惯着你,好好听话。”
身体被强行破开,郝立冬直冒冷汗,嘴里发不出丁点声音,指甲深深抠进沙发皮,整个人足足抽搐了十余秒,待缓过来后,他失声痛哭。
好疼,不打麻醉缝针时都没这么疼过。
“呜哥——”
“别绷着,放松,我还没进去。”连政没有过插入阴道的经验,挤进去的头被夹得生疼,一时进退两难。
“好疼……”
到这一步,郝立冬早晚得受着,连政选择继续,将郝立冬双腿缠自己腰上,俯身吻住,掌心托住他因受疼而仍在发颤的屁股,安抚他放轻松,并一点一点往里挺进。
疼痛之下,温柔的亲吻就像抚平伤痛的良药,心逐渐被胀满,郝立冬神志不清地以为回到了梦里,他搂紧哥哥脖子与哥哥接吻,放松身体接纳着。
进到三分之一,连政感受到一阵湿润,有热液在浇灌,郝立冬又哆嗦起来,勾着他腰的双腿在打抖,突然咬住他舌尖“唔唔”哼了两声,似乎疼极了,但也正因这股湿润,连政顺利进到了底。
原来占有这小子竟会带来如此满足的愉悦感,他亲昵地安抚着郝立冬,吻了下郝立冬嘴角,稍稍退开去看交合处,果然,耻毛被鲜血浸湿,郝立冬疲软的阴茎上也沾了血。
梦一下子被戳破,疼痛鲜明起来,郝立冬木呆呆地望着哥哥,直到哥哥的脸变得模糊看不清,他知道这辈子也洗不干净自己身上的罪了。
“哥……”
连政抬起头,郝立冬脸色发白,眼里全是泪,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忍痛乖乖躺着不挣不闹,是那么听话。这小子总跟他道歉,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其实该道歉的人是他。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没有继承老太太的善心。
“立冬,对不起。”连政欺身压下,重新吻住郝立冬,缓慢抽动着,直到郝立冬完全适应他后,继续自己坚定而有力的占有,任凭郝立冬哭泣,哪怕哭哑了嗓子。
窗外,是北城繁华的夜。
意乱情迷中,尝过愉悦的身体不受思想控制,仿佛又进入新的梦境,反复循环,郝立冬受不住,扬起脖颈时哼时叫,瘦削的肩胛骨像一对蝴蝶翅膀,随着顶弄在连政眼前闪晃,郝立冬腰肢纤细,白花花的屁股蛋儿也随着撞击前后抖着,紧实的小眼儿特贪嘴,操了两回还吞着他不愿往外吐。
这小子是真的很瘦,才十九岁,连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犯浑,但不想停下,他被撩拨得心头发热,光听呻吟犹觉不够,捏着郝立冬屁股揉到变形,掐紧了连番顶撞,很快,想听的哭声又来了,是断断续续的,是沙哑的。
身体被顶得很深很胀,肚子好像要撑破了,郝立冬呜呜地哭着不想再要了,可连政不搭理他,他双手使劲抠着沙发往前挪,不停弄他的玩意儿终于撤了出去,谁知下一秒,身体被翻过来换成了最开始的姿势。
“——”他哭不出来了。
郝立冬一不听话,连政就克制不住想伤害他,捅太狠也心疼,他将郝立冬从沙发上抱起来,这一抱,郝立冬又被他顶哭了,攀住他又哭又闹又哼,说不清是爽还是疼,紧紧抱着他,依赖着他。
“疼了才能长记性,知道么?”他亲了亲郝立冬哭花的脸,“听话,做完这回就洗澡睡觉。”
承受着来自哥哥的汹涌撞击,郝立冬无处可躲,呜咽着,哼喘着,恍恍惚惚间,有种上了天堂的幻觉,这么舒服的天堂,等他死了以后有资格上去吗?
妈妈和外婆肯定都在天堂,他不想下地狱。
十九岁这一年的圣诞节,在郝立冬的记忆里是那么漫长,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天一直没有亮,哥哥还骗他了,洗完澡也不睡觉,明明该害怕的,他却放任自己一错再错,不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只能存在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