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更嘚瑟了,“怎么,想我了?”
沈浔安静几秒,从语音改成了文字:嗯
这一个字莫名戳中孟老师的萌点,心说如果沈浔现在不是在几十公里外的老家,他真想把人抓回来按在床上亲,“我也很想你,我们五天后见。”
然后孟远岑哄着说了几句晚安的话,下线洗洗睡去了,因为明早还要走亲戚。
当然,需要早起的不止孟远岑,还有沈浔。
听一次孟老师的话,沈浔也躺上床,思绪却不肯停止地乱飞。
他想,如果是五天的工作日,快的就像一缕烟,说到底他觉得慢,还是因为他不太喜欢过年。
今年的春节很早,除夕在公历一月二十八日,元旦节过后的第二十八天,等到明天,就是第二十九天,初三就是第三十天,初四就是第三十一天——
一个月最多三十一天,无论他怎么算,都要在见到孟远岑之前出柜。
于是他既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些,矛盾的要命。
大年初一有亲戚来,初二初三走亲戚去,不管好不好招架,都得招架,就这么东奔西走,短短几天,沈浔好像完成了他这一整年的社交kpi,唯一值得期待的是,大忙人孟远岑,白天偶尔能抽空给他发几条消息。
忽然就理解了孟远岑平时等待自己回消息的心情。
今年有些特殊,有些亲戚没有回来,于是这个年在初二傍晚就拜完了,沈浔打算初三下午就回去,沈河则是计划开学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