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想了想又道:“谢谢。”
陆淮骞闻言笑了一声,“哎呦,这下终于肯相信我了,不容易不容易。”
说的沈浔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可能他在警局里见多了现实中的诈骗手段,防备心总是很难卸下来。
不过沈浔有些讶异,“你们还会留意有没有人盯上他?”
陆淮骞微笑,“我这是清吧,没那么吵没那么乱,迪吧我是真管不过来,如果出现有人想强买强卖,无论被强迫方是男生女生我都会插手,在不引起冲突的情况下,想办法悄悄送她们离开。”
他继续道:“刚刚那人是熟客,男女通吃的老海王了,他直接在你朋友身上摸来摸去,我还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本来打算让小赵偷偷带你朋友走后门,但你朋友实在是醉的不省人事,估计自己回家都是困难,处于安全考虑,还是拿他的手机联系了你。”
沈浔忽然发现什么,“你怎么会有他的锁屏密码?你们……认识?”
陆淮骞还挺得意,“指纹解锁,也就十个手指,轮流试一遍就行。”
把沉甸甸的梁砚拖出酒吧,塞到出租车上,一看时间早就过了十一点,梁砚的新家不在聿海区,和翡翠花园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相隔不少路程,沈浔嫌麻烦,干脆把人往自己家里带了。
路上,他蹙眉问道:“梁砚你什么情况?”
梁砚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又算……什么……他对你哪里……有我好……”
只言片语似乎在佐证陆淮骞的猜测,但是梁砚和女友分手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为什么情绪会在今晚忽然爆发?还是说平时梁砚的开朗豁达只是假象?
用双肩支撑起梁砚的一条胳膊,沈浔费了好大劲爬完黑漆漆的三层楼,把人丢到客厅沙发上。
他站在梁砚面前,鼻尖嗅到扑面而来的酒气,“梁砚,你现在是想聊天还是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