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程颂真眼神里饱含的感谢之意,盛泊远也跟他一起笑了,说一句:“不客气。”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笑着,自成一个极其和谐的磁场,完全是旁若无人。
坐同一张饭桌的余天欢和苏怡反而成了几十万瓦的电灯泡,蹭蹭发着亮光,互相又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地说着同一件事:他俩绝对有戏。
程颂真对盛泊远送的这束白玫瑰爱不释手,回到家里就打算倒挂悬挂在阴凉通风地方,做成干花以更好地保存下来。
他个子不高够不着,于是搬来一张椅子,站在上面,踮起脚来,想要将扎好的白玫瑰花束挂在窗户上方。
盛泊远正好路过瞧见这一幕,眼神一凌,三步并做两步,从背后单手拦腰一抱,将人直接从椅子上直接抱了下来。
等程颂真安全着陆,方才明白过来,盛泊远这是误会他做什么危险的事呢。他着急地用手语解释一番,说自己是想把白玫瑰做成干花。
盛泊远这才舒了一口气,无奈道:“喜欢的话,以后可以一直送你。”
没想程颂真却摇摇头,将花束抱怀里,一脸喜爱又眷恋。
“我有这束花就够了。”
盛泊远微怔,问他为什么这一束就够了。
“你送的,”程颂真手指隔空点了一下盛泊远,再指向自己,然后左手平伸,手背向上,右手食指从左手向外伸出,“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