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拒绝就要脱口而出,周忱又说,“梁生生,别急着拒绝我。”

“咩咩需要更充满阳光的环境,你也不能一直在旅馆住。”他给我分析,“我目前住在饭馆二楼,两室一厅,就我一个人住。”

他这样说,我跟着思考起来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爷爷的房子我准备等那个租客到期就要回来,毕竟对方也只是租了房子,如果现在让那对母子搬走,我可能做不出这事。

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而周忱提供给我一个显然很好的选择。

我和周忱做了三年室友,肯定没有跟陌生人合租的各种问题。

而且他自己住两室一厅,我搬进去自然付给他租金,还能帮周忱省钱。

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他。

周忱显然把我纠结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最后提出了我没办法拒绝的好处,“咩咩白天自己在家多孤单,你和小沐可以轮班,不忙了你就上楼看她。”

我终于下定决心。

我们再次回到“好吃猪脚面”楼下时,我背着咩咩,周忱推着我不大的行李箱。

天完全黑了,老城区有居民围在路灯下看着孙辈玩耍,一片祥和的声音。

周忱开了店门,我们从厨房旁边一个窄小过道上楼。

这个楼梯真够隐蔽的。

我还挺好奇周忱的家应该是什么样。

他这个人话不多,配上人群中格外突出的脸和高个子,就显得不好接近。

同住的几年,周忱给我的感觉就是“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