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聊天一样的对话到了这忽然沉默下来,两人谁也没说话。
谢似荥看了眼腕表,起身,“我该走了。”
“再见。”
谢似荥扭头摆手,走得可潇洒,头也不回。
容浅坐在咖啡店里透过玻璃目送谢似荥穿过斑马线,看着他身姿挺拔的背影汇进人群里直到再也看不见。
也不知道他们离开纽约的那一天这个人会不会来送他们。
如果不来,那就只好期望有生之年能再一面。
容浅他们离开纽约的那天是个星期一,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容浅提前一天就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还反复确认过没有遗漏,毕竟这一趟他们跑得太远也住得太久。
而严律清直到在美国的最后一天,工作安排也是满的,甚至回去后他连倒一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容浅很心疼,但这趟累的不只有严律清,毕竟跟着他来出差的那几个人,累得有时间出门玩一圈购物都不愿意,只想睡觉。
他们走的时候谢似荥没有来送机,不过他和严律清通过电话,解释了没来送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有个特别重要的会议,严律清笑笑表示理解,让他多保重自己,改天再见。
从纽约回源城的飞机上,容浅和严律清几乎睡了一路。
严律清还好,睡了八小时左右就醒了,而容浅睡了整十个小时,要不是肚子饿,他能一路睡回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