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作家容浅的亲生弟弟,我叫容皓。”
容浅缓缓地眨了一下惺忪的睡眼,似十分困倦地把脑袋倒回严律清肩上,看着手机屏幕里容皓苍白瘦削的面孔和红肿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完全没有办法把这上面的容皓和记忆里骄横精致的容皓联系在一起。
“首先请允许我在这里向容浅,还有广大被我父母误导的网友说一声,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愚蠢和不成熟造成了如今这样不堪的局面,还让一心爱护我的父母为了我做了更加愚蠢的事情。”
视频里的容皓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好像在下什么决心。
“之前那个视频里我妈妈说的所有话都是错的,请大家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个人欠下的两百八十五万零两千五百元债款真实缘由是因为我在20xx年xx月xx日,在酒店房间趁我哥哥不在的时候拿走了价值两百多万的腕表,我那时候拿走腕表只是想着戴两天就还回去,但没想到腕表在剧组的时候弄丢了。”
“那两百多万的债款是我弄丢的腕表的价钱,我已经和容浅签了协议,我会尽我的所能,一分不差将钱还给腕表的主人,我不会逃避这份责任的,因为我不希望我就此变成一个小偷。”
容皓的说话声到了这有几分哽咽,红肿的双眼又红了一分,“我知道我的父母对容浅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置身事外,因为这一切都因我而起,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原本坐在小沙发上的容皓说到这忽然起身对着镜头跪下,两只手扶着膝盖低着头啜泣,“哥,我代他们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一直以来,真的很对不起,我求你撤诉,放他们一马吧,我会带他们去很远的地方,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一定看好他们,不会让他们给你添麻烦。”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容浅一脸茫然,也不知道在问谁,“他是怎么想的?”
严律清把手机还给秘书,拉过容浅的手玩他的手指,“我更在乎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容浅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他的脸都露出来了,我没有要他这么做,我也说过了不管他要不要去解释都没办法改变什么,可他还是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