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受宠若惊,“容老师,你完全可以空手来的。”
容浅摇头,“也应该多谢你在这帮他打理房子,有你在这他很放心。”
阿姨把他买来的老式点心挪到盘子里,摆在茶几上让他就着茶吃,看着面前年轻人昳丽姝美的面庞,气质安静得一株茉莉,忍不住问:“容老师,你为什么不想住到这里来?”
这其中的缘由很简单,也不是不能说的秘密,阿姨问起了容浅就如实回答。
“那是你之前的想法,到现在也没有变过吗?”阿姨问。
“后来我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因为阿律一直很尊重我的想法和意愿,若是问现在的话,他如果提出希望我能跟他住到这里,我可能不会拒绝。”
时至今日,两人交往到这一天,如果他再去计较这些,难免会让严律清觉得生分,他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那不代表他心里不会不好受。
容浅想想都觉得心疼,自然不愿意做些看似成熟理智,实则叫人伤心的举动去让他不高兴。
阿姨听到这就没有再过问了,毕竟这是雇主的私事,她不管出于关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再继续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容浅和阿姨两个人在一楼的客厅坐了一会儿,喝完一杯茶容浅就起身上楼了,阿姨跟着一块上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
严律清自己的房子里有一个大得夸张的衣帽间,他之前去日本出差的时候容浅跟他来过这帮他一起收拾。
正经的第二次来容浅还是有那么一两分游刃有余的,他从嵌入式橱柜里拿出行李箱,看见角落那个超大号能装人的旅行箱时,忍不住想起了那次严律清开玩笑说要把他装在行李箱里带去日本。
唇角都因为放松愉悦的心情而微微勾了一下,心道这次不用把我装箱子里了,我能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