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机里有个什么软件可以记录情侣间的接吻次数列个排行榜,他们一定是当之无愧的榜一。
容浅被他锻炼得吻技都进步了,知道该如何回应会让两人更舒服,嘴唇习惯唇舌交缠后除非亲得太过火,否则也不容易肿起来。
他坐在严律清腿上又一次被弄得呼吸粗重,溢出唇角的湿润都被吻干净。
严律清大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娇贵的猫,“去吧?嗯?你要是不去我就当你是放弃了,那当初说好的惩罚也该完成才是。”
容浅装傻,“什么说好的惩罚?”
严律清不理他,像犯了/瘾似的,温热的嘴唇流连在他下巴,“明天跟我去健身房还是要在家穿一天裙子?不管你选哪个我都会很开心,都陪你。”
“我想选烧裙子。”
“没有这个选项。”
“你加进去就有了。”
“我光明正大花钱买的,为什么要烧了?”
容浅嘴笨,答不上来,只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严律清,耳后的肌肤一片薄红。
他皮肤白,害羞的时候总是先红耳朵,浮起像桃花瓣一样淡淡的粉色,严律清时常被那抹鲜嫩的粉色吸引,情不自禁地想尝尝这会不会像花蜜一样甜。
而他往往是怎么想就怎么做,想尝了就亲上去,落下一片沾染他味道的水迹。
容浅被他磨得没有办法,二选一下选了前,第二天一早就跟严律清去健身房。
严律清常去的那家是自己开的,就在源城市中心,藏在钢铁丛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