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穿就得坚持健身才行,否则这就是惩罚。”
容浅哑口无言,一时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满心无奈地抬手捂脸,“我现在承认广智胳膊比我大腿粗行不行?”
严律清眉眼含笑地摇头,拉开他捂脸的手,细密地亲吻他淡色的唇瓣。
隔天一行人从西雅图回到源城,容浅就像来时一样,是一路睡回去的。
沈芃芃看他睡得歪在严律清身上的样子,不无羡慕地道:“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怪不得小浅浅皮肤那么好。”
林信闻言也跟着附和,“好到有点神奇了,他好像一直在睡,明明没玩多少。”
“心情好呗。”韩广智随手翻着杂志,他是这群人里除严律清外最了解容浅的人,“他精神感到放松的反应就是睡觉,反之就是睡不进去,或者睡了也跟没睡一样,他是控制不了的。”
“这么神奇?”
“嗯,但据我所知他的精神很少有完全放松的时候,睡不好的时候要更多,所以这应该是阿律的功劳。”韩广智不无感慨地叹道:“这就是爱情啊,能让铁树开花的爱情。”
沈芃芃看着他问:“你说小浅浅是铁树?”
“那可是容浅啊!”韩广智张开五指做了个苹果那么大的手势,“他的世界就这么大,无关紧要的人连影子都别想进来,然后他给阿律造了个四房两厅。你要是也像我一样认识他那么久,那你现在看着他一定时不时会有种不真实感。”
“是喔?”
严律清闻言只是笑了笑,把盖在容浅身上的小毯子往上拉了些,小心防着他着凉。
从西雅图回到源城,被阿拉斯加航线上的冰川驱散的燥热没两天就回来了。
与此同时不管是容浅还是严律清,都在刚刚结束休假之后毫无缓冲地进入长达一个月的忙碌生活,连说好的健身谁都没有时间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