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仰头喝了一大口水,突出的喉结因吞咽的动作鼓动,淌在皮肤上的汗迹在健身房的灯光下性感得让人屏息。
容浅落在那片皮肤上的眼神忽然像被烫到了一般,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喉咙也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很突然的也觉得口干舌燥,连身体都像刚刚健身过一样隐隐发热。
可他刚才明明一直坐着没动。
严律清没有发觉他的异样,喝完水问他,“要喝么?”
容浅藏在口罩下的嘴唇微微一动,还是点头接过了严律清刚喝过的水杯,对着他刚才喝过的位置喝了两口。
严律清正用毛巾擦汗,他环视了宽敞的健身房一圈,问容浅,“有没有想试试看的?”
“没有。”
严律清被他异常干脆的回答逗笑了,“就没有想上手看看自己能不能行的?”
容浅仍是摇头,严律清就没有勉强他。
那天两人在健身房里待了快两个小时,容浅是这健身房的客人里唯一一个什么也不做的。他干净得像一只浅灰色的蝴蝶,仿佛从头到脚都萦绕着冷淡的香气,一步不离地跟着他的男朋友,贴心地送毛巾送水,还不准别人靠得太近。
如果有人试图跟他们搭话,这只“浅灰蝴蝶”会毫不吝啬地表达不满,用眼神和让人尴尬的沉默凌厉地驱赶“外来者”。
严律清当时对他“护食”般的反应并未表现出什么,等回去了才把容浅拖进卫生间,把他压在墙上隔着口罩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