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影响你旅行的心情。”
“那现在怎么又愿意说了?”
“你都看见他了,而且从西雅图到朱诺,我怀疑他也在那艘邮轮上。”
“不用怀疑,他确实在,我刚才在船上看见他了。”
容浅一愣,“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跟你一样的理由。”
容浅一点也没把自己海鲜过敏的事往吴进身上怀疑,只是对于他也在那艘邮轮上感到不怎么高兴,心里有些膈应。
从冰川景点返回朱诺市区,两人找了家餐厅吃饭,严律清现在对容浅吃到嘴里的食物异常上心,连调味酱都要问一句里面有没有海鲜。
解决完午饭两人又去买礼物,给严家的每一个人都带了一份纪念品,容浅给自己买的则是冰箱贴。
买完礼物两人又在市区闲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邮轮。
容浅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给严家人买的纪念品,见严律清拿着一小瓶药水和一包棉签走过来,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
“我都没觉得痒了,不用涂了吧。”
“医生说一天两到三次,你今天还一次都没涂。”说罢严律清摇晃起手上的药瓶,“乖,自己脱衣服。”
“……我自己来。”
“很多地方你自己涂不到。”
容浅还是不动。
见他不配合,严律清放下手中已经摇匀的药瓶,眼疾手快地抓住准备翻过沙发要跑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