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反正是小学的时候。”
“那多危险。”容浅不怎么高兴地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有些心疼地摸摸他沾了水的脸,“呛到水了吗?他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
严律清被容浅这心疼得不得了的小模样勾得心窝痒痒的,“呛了几口,好在很快学会了,也算没白呛。”
“那我也得呛几口水才能学会?”
“可能,怕不怕?”
“能学会就行了。”
严律清抱着容浅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才松开他,开始教他游泳。
容浅是“旱鸭子”,小时候没有机会去游泳,长大了又是没什么兴趣,若不是有严律清,他一个人来了这也不会有什么下水的念头。
只不过既然要学,容浅也拿出了学习该有的态度认真对待,听话地按照严律清教的抬胳膊伸腿。
他学得认真,过路的外国友人看见了,还有人为他鼓掌加油。
容浅听见他们为他加油的声音也只是回以满含尴尬和腼腆的一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泳池不远处,有一个身材高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就站在一棵棕榈树后,牢牢盯着他。
男人也穿着一条泳裤,露出苍白的皮肤,度数不低的镜片后一双透着怨毒的眼睛正盯着被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亲密抱在怀里的容浅。
他沉默难掩阴暗地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在容浅面前受到的屈辱和机场卫生间那一脚,嘴唇嗫嚅地骂了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
“生来该给男人/骑的n货……”
游泳是很消耗体力的,饿得也快。
容浅没感觉自己游多久,肚子就饿得像要贴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