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严律清被“吊”着了是什么样的。
于是在一个工作日,严律清在公司借着工作空余的时间和容浅通话。
当时容浅正心血来潮地找了部电影看,一部国外的文艺片,画面和音乐很美好,剧情有些无聊的电影。
容浅手机通话开着免提放在床上,他看着电影听着严律清温柔的声音昏昏欲睡,这种状态下他答话就显得有些敷衍。
听着电话里的单音节回复,严律清觉得很不好受,有种只有自己在想他的感觉。
“阿浅,你不想我吗?”
容浅让他有些低落的话刺得眼底清明不少,一下从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改成盘腿坐。
他低头揉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些,抓起通话中的手机正想说自己也想他,忽地就想起了韩广智说的,这样回答会显得很无趣,要避开他的话,还得生硬。
容浅仔细思考了一下,反问他,“明天天气好吗?”
电话那头的严律清似乎愣了一下,顿了两秒才道:“阿浅,我不是天气预报。”
容浅垂眼摸摸鼻尖,“我知道你不是天气预报……”
严律清轻叹了一声,沉默了几秒温声回答,“跟今天差不多。”
容浅的心脏忽然酸软一片,不过一瞬间他已经把韩广智和他的理论抛到脑后,他问严律清,“那我们明天出去走走吧,我们上一次去公园都是好久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