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么?”严律清问。
容浅点头,视线落在电视上,“你也吃。”
严律清吃了一口蛋糕,再回头看容浅还是在看电视,他甚至翘起了一条腿。
其实一切都和平常无异,但严律清就是没办法忍受这种“距离”,又或者该说他没能和容浅更近一点。
人都说食髓知味,严律清现在就像是开了大鱼大肉的苦行僧,一个生在他心里眼里,他甚至吃进肚里的美人就坐在他身边,可他居然连他的一片皮肤也碰不着。
这让严律清觉得很焦虑,迫切地想要消弭这些距离,好止住他心口奇痒。
于是在容浅怔愣不解的目光下,他拿走了他手里的遥控器,手臂一伸把坐在沙发上的容浅抱到自己腿上,不由分说地仰起脸重重吻住他的嘴唇,舌尖深深挤/进容浅的口腔中。
“嗯嗯~”
容浅坐在他的腿上,承受忽如其来的深吻,呼吸被霸道攫取。
严律清直把容浅吻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啄吻他湿润的唇角,好像在控诉般,“阿浅,你对我有点冷淡。”
控诉爱人不够热情。
容浅胸膛起伏,耳朵发烫地抓住某人要往他衣服里伸的手,“我哪里冷淡了?”
严律清也不说话,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用力呼吸,双手已经摸上了容浅腰间的皮肤,顺着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往上摸,撩开了他的上衣。
容浅只感觉自己家好像搬到了维苏威火山口,空气烫得都快烧起来了,连氧气都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