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手臂一个用力,把悬在自己身上不肯贴住自己的容浅往下一按,两人的身体又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
“刚才你是觉得舒服吗?”
严律清的话就问在容浅的耳边,带点磁性的低沉嗓音好像忽然间有了生命一般‘嗖’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容浅耳廓通红一片,面上瞧着还算是镇定,“……不是。”
“那你怎么发出了好像是舒服的声音?”
“你听错了。”
“那可以再试一次吗?”
容浅实在臊得慌,“不可以。”
严律清不听,手心贴在他的后脖颈稍一用力就把容浅的脑袋往下按了些许,张嘴含/住他的嘴唇,勾着里面的软舌吸/吮。
容浅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生命力非常旺盛的植物藤蔓给缠住了,他除了呼吸和回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是逃开。
严律清很少这么强势,或者说他只在和容浅接吻的时候会变得强势,而在这种时候之外,他本人都像一束透过窗户落在木质地板上的阳光一样温暖,温柔。
容浅也没好意思告诉他,这种反差感他也觉得很喜欢。
情人间缠绵湿/黏的深吻往往很容易模糊掉一个人的思想,甚至是意识。